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弃妃14(看作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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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,一只手都握不住。他的呼吸渐渐粗重,湿热的气息撒在脖子上。

你顺从地勾了他的脖子,将一对雪乳奉上,他毫不客气地含住尖儿咂弄,你被弄得浑身酥麻,口中嘤嘤,不多会儿他又换牙齿磨,你便有些受不了,不住地让他轻些,他当然不会听你的,只会越来越重,恨不得把你撕碎了吃掉一般凶狠。

太监到底不比男人,有些东西不能发泄,就只能另寻法子泄出来。他将你翻了个身,将你的膝盖从后头推上去,两条腿儿打开,露出双腿间肥肥的花瓣肉儿,轻轻一拨,便有水儿滴下来,

他眼神暗了下去,附身咬上去,只把那珠儿反复作弄,令你欲生欲死,余光瞥到你的纤纤手指,紧紧抓着锦被,已经泛了白,腕上水玉镯子随着摆动发出窣窣的声音,他叹息一声,将你的手儿捉起来,紧紧扣住。

夜了,他也紧握着不肯松。一转眼又是梦里,你伏在坟坑边,眼前一片模糊,像是蒙了一层雾,只觉得脸上也湿湿的,胸口拧着万股怨恨与一丝懊悔,一呼一吸之间都是血的味道,疼到仿佛快要死去。直到,直到看到那坑底伸出一节白嫩似藕的手臂,那腕上的玉镯,在月光下发出幽幽的光。

脑中似乎有什么啪一声断了,猎豹一般飞扑上去,将那人捉起……

醒来时,你的脸上也湿湿的,是被梦里的“秦珩”的情绪所影响。

原来,他是看到了玉镯,才重新将你救起的吗?

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。

——

一个月后,骁骑将军班师回朝,未损一兵一卒,却也没有带回皇帝想要的人,只说流言所言皆虚,并没有什么前朝宠妃与皇子流落边地,皇帝大怒,削其职位,直接关进大牢里……一时间,朝中谏言纷纷,皇帝怒气未消,不少言官受牵连,当朝剥了官服押进牢中。

朝中人心惶惶,天下民众惴惴,一时不得安生。

秦珩的闲余时间却突然多了起来——原来皇帝也疑了他,收回他手中的印信,虽然仍旧保留了他的掌印太监的位置,却是个没有实权的空壳子罢了。

本来你还有些担心,他却没什么反应,只是照例进宫点卯,只是不在天子近侧伺候。皇帝渐渐生了专政的心思,这可不是个好兆头。

有一天夜里,秦珩醉酒归来,那天的他十分不对劲,拉着你纠缠许久,直到你精疲力竭,几乎晕死过去,他伏在你身上,沉沉地看着你,半晌,问:

“倘若有一天奴死了,娘娘会如何?”

你大汗淋漓,累得骨酥肉软,没好气道:“等你死了,我就带着我的母亲和弟弟逃命去!你这个烂心眼太监,若不是你囚着我……”

秦珩默默听着,突然笑了,脑袋重重磕下来,砸得你胸口一疼,忍不住又骂了一句,他贴着你的心口,梦呓一般道:

“泠月漪,你没有心。”

不知为何,你的心脏仿佛被只手攥了一下,呼吸都停了一瞬,有心说句软话,他却没给你机会,从你身上腾起来。

“起来为我更衣。”嗓音清明,再看他的眼睛,哪还有一丝醉意。

你不禁暗中欢呼,终于没上他的当,倒像是将军打了胜仗似的兴奋,从床上挣起来,随便套了中衣,再伺候他穿衣。

你哪里会伺候人呢,腰带都不会系,两手在他腰间摸索许久,不得其法,他在你头顶笑了一声,突然拽住腰带两侧猛地收紧,你便扑到他怀里,双手抱着他的腰。

他低头看你,道:“三日后,若我没回来,你就自去钻了狗洞逃命罢,只要你逃出京城,我便放你一命。”

你嘴唇嗫嚅,如今情状,不免让人担忧,他却没有听你回答,利落束好腰带,拿了佩剑,风似的大步出门去。

你看着的他背影,才发现他发冠高束,身着青色软甲,似意气风发的郎君……

那夜,你做了一个噩梦,幼年秦珩,蓟辽总督秦骅的独子,自小锦衣玉食,这般千宠万爱集一身的少爷,又兼天资聪颖、性格温润,若能平安长大,何愁没有光明前途,只盼有一天能如他父亲一般战功赫赫……然而一切,都在他六岁的一个夜晚结束了。

那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,身着兵胄的士兵举着火把,扛着铁刃杀进府中,很快便哭嚎震天,血流成河,仅仅一夜,秦家被强行安上了叛国不忠的罪名,全家老幼妇孺,杀的杀,卖的卖……

再后来,如何颠沛流离,家人失散,暂且不提。少年秦珩性格坚韧,始终坚强地活着,即便多次被心仪之人抛弃,也从未生出怨怼之心,多以自身卑贱不相配而已,直到那天,父亲的旧部找到他,将前仇旧怨一并说与他听,再示以父亲的亲印……

于是他自断其根,请命入宫,卧薪尝胆。从此以后,他活着,便只有一个目的。

他一定要教所有害他父母族人性命之人,血债血偿!

你夜半醒来,浑身已经湿透,泪汗齐淌,心绪万千。原来你们之间,隔着如此血海深仇,也难怪他如此恨你!

他说放你一命,却只怕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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